回帖:James Esdaile
正当James Braid为催眠学作出突飞猛进的贡献时,一位苏格兰的医生James Esdaile在印度,运用催眠术在手术台上,获得了令人惊讶的成果。甚至,在现在将催眠术运用于手术的过程中都是不可思议的事。
1846年底,Esdaile提交了一份报告,关于它在数千例的小手术,300例大手术,包括19例切断手术中运用催眠术,完全没有疼痛感。更加令人惊讶的是,他居然让手术后死亡率由当时的50%降至8%以下(有些书籍称死亡率甚至是低于5%)。这是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奇迹,其主要原因是,他通过催眠消除了病人手术后的恐惧感,以使康复的过程更快。英国医学会接受了这份报告,他并被指派到英国的一家叫做Calcutta医院继续做催眠手术实验。
可惜的是在英国的催眠实践效果没有像在印度那么成功。原因是以前催眠在医院及大学内都是禁止的然而,对于催眠所能够带来的效果持怀疑的态度,而在印度等一些文化水准较低的地区,人们相信Esdaile可以为他们带来康复的希望。这种的信任和期望,在病人身上发挥了显著的效果,于是,再Esdaile对他们实施催眠的时候起效果是显著的。当Esdaile回到故乡英国昔日的辉煌从此不现。他的晚年就如同“催眠科学之父”Elliotson一样,没能引起公众的瞩目。
Esdaile对催眠学的勇敢实践,将催眠的状态又推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为了纪念他对催眠学的贡献,我们把深度催眠的状态称为:“Esdaile状态”。
Burcq医生
Burcq医生,法国的外科医生在催眠学的法政历史上扮演着一个非常特殊的角色,本来也许他根本就与催眠无缘。
他发明了一种学科叫做“金属感应学”,早在催眠以前,就为医学界广为接受和认可。他的方法是采用不同的金属放置在不同的身体的部位已达到治疗疾病的效果。比如,他会在心脏的部位放置“铅”,以治疗贫血;“铁”会被用来治疗受伤发脓部位,等等。这些金属会被放置在这些部位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静观奇迹的发生。在这些至于的病例中,肌体损伤的复元,显然是源于肌体本身的自我修复的能力,而对于一些与心理健康状况有关疾病,很显然与内心的期望有关。再看一看催眠的其他三要素:相信、想象、和自我确认,有多少又是这三个要素在发挥作用呢?
很有可能这些成功的病例,其中最重要作用来自于,人类自身的“心灵的力量”。Burcq医生也可以认为是帮助病人进入催眠状态的“催眠师”,尽管他没有被冠以这个称呼,但是,他所达到的效果和治疗原理与催眠无异。他同样是释放了个人心灵的潜能,并且,充分运用了催眠的四要素达到治病的效果。
南希学派思潮:Bernhiem和Liebault
1864年,Ambroise Augest Liebault是法国南希的一位乡村医生。他在那里开始他的行医生涯,他同时运用催眠和药物为病人治疗。由于,他的催眠治疗是免费的,理所当然的他的治疗在当地深受欢迎,并且他的名字也在短时间内广为流程。
这些的治疗过程不超过10分钟,而且Liebault医生也明确宣称,他没有任何的超人的力量。他是第一个明白催眠是导引的过程,所以,他勇敢地迈上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Hippolite Bernheim是南希医学院的医学教授,他写了一篇文章称,Liebault是一个“骗子”。可是,后来他对Liebault的一次拜访,令他彻底改变了他对Liebault的看法,深知,他开始在自己的诊所运用Liebault的方法,获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很快他就回到了南希,于Liebault合作创建了有史以来的最著名的催眠治疗中心,治愈率高达85%,设置有一例是铅中毒的病例。
Bernheim作了大量的临床记录,并写出了大量的有关催眠方面的文章,1886年,他提出了“催眠提议治疗法”,该方法成为临床医学用催眠技术的指南。
Bernheim和Liebault被认为是南希学派的创始人,该学派以理论联系实践而闻名,他们的观点是,催眠状态的进入过程与眼部肌肉是否比了无关(Braid的观点),而与当事人的心理状态有关,催眠完全是个人的状态,而非肌体的力量可以导致的。他们的理论正确地确立了催眠现象的更本原因,结束了一个多世纪以来,对催眠的神秘主义和不可知论的外衣,让催眠学得以被广泛的认可,在科学的领域内找到了一席之地。他们的工作让催眠学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Bernheim和Liebault对于催眠状态的导入作了精到而又正确的分析,可是在当事人进入到催眠状态之后南希学派的观点还是重蹈覆辙,他们认为:当事人进入催眠状态之后,催眠状态的主导力量就会更多的来自于催眠师而不是当事人自己了。
如果Bernheim和Liebault可以将他的有关催眠导入状态的观点,贯穿到催眠的整个过程中,那么催眠学的发展进程也许会大大加速。催眠四要素是发生在当事人的心灵深处的,而不是发身在催眠师的大脑里面,当催眠师以为这一切都是由催眠师创造出来的话,这一切就大错特错了。这就是为什么Esdaile可以在印度大获成功而在英国无法重现其风采一样,当事人的信念是最重要的决定因素。
萨尔帕奇学派:Charcot
与Bernheim和Liebault同时代的一个对催眠学友特出贡献的人物是:James Martin Charcot博士,他在Salpetriere的诊所里也对催眠进行了研究,他对催眠的不同状态分成了三个状态,他们分别是:沉静(LETHARGY)、无知觉(CATALEPSY)和梦游(SOMNAMBULISM)。Charcot通过实验发现,人们在不同的催眠状态下会有不同的反应,并通过不同的测试再进入到下一个阶段。对于催眠的不同的状态尽管又者不同的分类方法,可是Charcot的三步分类方法,至今依然是最为广泛接受。
不过Charcot认为催眠是研究歇斯底里的最好的状态,以及催眠是一种病态的观点,显示出了他对催眠的偏见。
19世纪的催眠大师们为催眠学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努力,他们都在尝试找到催眠现象背后的科学依据,他们已经注意到除了催眠师的介入和导因在这个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外,当事人的自我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也是一个主要的因素。但是,在这两者之中还是催眠师的作用才是最为重要的。
19世纪的催眠大师们有一个共同认识上的障碍那就是,他们都认为被催眠者在接受催眠的时候都已经丧失了自己的意愿,而催眠师把握了所有的主动权。催眠师们的作用远远超过了被催眠者本身内在的作用,由于,这个认识上的重大偏差,导致了十九世纪的催眠科学研究尽管已经有了极大的发展,而且也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的认可,这方向上的错误,给后人在催眠学上的研究留下了巨大的问号,20世纪的催眠师们又面临十字路口的选择,以至,20世纪初的催眠学又进入到了黑暗年代,以至到了20世纪的末叶,催眠学才又迎来了一线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