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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思维的力量 :与众不同的心智模式改变你的事业和生活》(温德)文字版[PDF]

作者:记忆专家
2010-11-07 18:10
本书将使你了解:
过时的心智模式如何使你停滞不前;
何时需要转换心智模式;
如何创建一系列新的心智模式;
如何持续地改善心智模式以使之永不过时;
有关心智模式的科学依据。
我们经常成为日常工作与生活以及常规行为的“囚徒”,被锁定在现有的心智模式中。本书将为你开启智慧之门,让你做到远远超出你想像的事情。
  ——Steve Forbes,福布斯公司主席兼CEO,《福布斯》杂志总编
  我对日本的长期停滞不前始终感到困惑,找不到很好的解释和解决方法。本书让我茅塞顿开,学会追本溯源,不时地考察内在的心智模式,并且构建新的心智模式,站在全新的角度开始思索。
——大前研一,全球著名战略管理与经济大师
你是否在不得不作出转变时遇到了困难?你的事业是否停滞不前?你的企业是否发展迟缓?你是否在创新竞争中落后于对手?你是否在实行节食和锻炼计划时遇到了障碍?你是否被大量信息所淹没?你可能需要转变自己的心智模式,转变心智模式可以帮助你以不同寻常的思维方式思考,并跨越障碍,实现在个人生活、事业和社会中的转变,本书将告诉你如何做到这一点哦!
  前言:
  乍一看,心智模式可能抽象且毫无意义。但事实上,它们并不像光学中的幻觉、日常玩的益智游戏或学术上的好奇心——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脑海之中——那样不屑一提。我们的心智模式影响着我们的生活质量和方向。它们暗示着盈与亏甚至生与死。
  “9·11”恐怖袭击之后,有关美国情报工作的辩论表明,在当今复杂的环境中,要想变得明智是多么困难。美国国会的分析关注谁在何时应该知道什么,即关注信息,而不关注更为关键的、决定着那些信息如何被看待的心智模式。正如我们当前信息时代中的很多案例一样,导致灾难发生的原因并不主要是数据的缺乏。在那次袭击之前,大量的数据暗示,一次利用飞机作为投掷性武器的袭击有可能发生:甚至还有信息指明组织这次阴谋活动的成员。即使可以收集到更多具体的信息,并让不同的部门之间实现共享,但是这次灾难只能部分地归因于数据收集。这次事件不是情报工作本身的失败;至少从某种程度上说,失败的原因更多地是未能成功地理解这些情报。
  重要信息被人们已有的、与恐怖主义及劫机事件相关的心智模式所过滤。比如说:属于中产阶级、相貌堂堂、对生活充满追求的年轻男性工作人员,通常不会被认为是会投掷自杀性炸弹的青年狂热分子,所以当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安分的男性开始在飞行学校学习或者询问有关给农作物施肥撒药的低空飞行的问题时,他们参与恐怖主义事件的可能性就会被忽略。这次劫机事件也反映了固有的思维方式所起的作用。在典型的劫机事件中,飞机和机组人员被押作人质,然后飞向劫机者所要求的某个偏僻地区,飞行员会被告知,为了机组人员和乘客的安全,最好不要反抗。在“9·11”袭击中,关键信息被这种心智模式所过滤,使得人们难以发现真正发生了什么:等知道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9·11”事件也有力地表明了转变心智模式的力量。当第四架飞机——联合航空93号班机上的乘客收到朋友或家人通过手机传递给他们的关于世贸中心被袭的消息后,他们中间的一些人马上意识到,这不是一次典型的劫机事件。他们明白,自己的飞机将会被当作一个武器,投向另一个目标。几分钟之内,他们改变了自己的心智模式,从而采取英雄般的举动去阻止劫机者。结果是,这最后一架飞机未能撞在它的目标上,而是坠落在宾夕法尼亚西部的一块土地上。要是这架飞机上的乘客不明白将要发生什么,没有去阻止其发生,那么将导致一场更加悲惨的灾难。类似于当天早些时候发生的劫机事件的情形呈现在93号班机的乘客和机组成员的脑海里,而他们在瞬间就形成了一种不同的心智模式,迅速地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并且依照这种认识采取行动。正是这些转变让一切变得不同。
  心智模式 我们最持久、也可能是最有限制作用的错觉是我们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很少质疑自己看待世界的心智模式,除非我们被强迫这样做。某一天,因特网看上去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它完美无缺,宏伟且美丽;另一天,它变成了被过度吹嘘的、险恶的东西,显得一无是处。下面这幅画本身并没有什么变化,然而在瞬间我们看到的是一位有魅力的少妇,却在下一分钟又改变了看法。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幅画本身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然而第一眼我们看到的是一位有魅力的少妇,之后则变成了一位于瘪的老太婆。W.E.Hill,“My Wife and MyMother-in Law。” 这就叫做“格式塔跳跃”(gestalt flip)。线条和数据没有变,但图画效果却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是什么发生了改变?不是图画本身,而是我们的心理活动。我们眼前看到的没有变,但我们所见的背后却发生了变化。同一个景观产生了不同的“知觉”。
  我们采用“心智模式”(或者“心理定式”)这个词语来描述我们理解世界所进行的大脑活动过程。在最近的几十年里,科学和技术的进步使我们可以直接观察大脑。这是哲学和神经科学变革的起点。现在,我们在思考或观察的同时,可以监视我们大脑的活动,而不是像过去那样仅仅思考我们的思维过程。这种研究产生了大量的实验数据。针对大脑令人难以置信的复杂程度,涌现出了一系列用来解释我们头脑中所发生事情的神经科学理论。在商业和其他组织中,这些心智模式的相互作用变得更加复杂。因为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心智模式参与团体的决策或谈判,而这些心智模式都带着自己的偏见,如认为“团队思考”会限制灵活性、减少选择余地。
  当我们在沃顿商学院和花旗集团领导变革、帮助其他总裁改革他们的组织时,我们开始意识到,这些心智模式对于改革的过程来说是多么重要。我们撰写本书就是为了探索心智模式在改变我们的商业活动、个人生活和社会方面所具有的意义。本书不是为了对神经科学的某个证据进行具体阐释,但它确实认识到,大脑中存在一个由基因和经验共同决定的复杂内部结构。
  我们理解世界的方式更多地取决于我们的内心世界,而相对较少地依赖外部世界。由神经元、神经化学和电活动构成的内部世界,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复杂结构,且以一种我们难以明示的方式活动,我们称之为“心智模式 ”。这种存在于我们大脑之中的模式是我们对自己和所处环境的理解和表述。(书后附录对神经科学的发展有更为详尽的解释,这些发展对本书所反映的观点有所影响。) 心智模式的内容比技术革新和商业模式更为宽泛。心智模式代表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这些心智模式或心理定式有时可以反映在技术或商业革新中,但并不是每一个微小的革新都能代表一种新的心智模式。例如,饮料市场上的热点向减肥软饮料的转变是一种巨大的革新,但是它仅仅反映了心智模式的一些很微小的变化。我们的心智模式更加深邃,通常深得让我们无法察觉。
  作为我们感知和思维的核心组成部分,心智模式经常出现在有关决策、组织学习和创造性思考的活动中。特别是伊恩·米特罗夫(Ian Mitroff)在其若干本书中,包括与哈罗德·林斯通(Harold Linstone)合著的《无限思维》(The Unbounded Mind),探究了心智模式对创造性商业思维的影响。这些作者仔细考察了质疑关键假设的重要性,特别是在从“旧思维”向新的“ 无约束的系统性思考”转换时。彼得·圣吉(Peter Senge)在《第五项修炼》 (TheFifth Discipline)和其他书中探讨了心智模式是如何限制和促进组织的学习的。约翰·西利·布朗(John Seely Brown)考察了在世界变革中 “反学习”的重要性。J·爱德华·拉索和保罗·J·H·休梅克(J·Edward Russo and Paul J.H.Schoemaker)在《决策陷阱》(Decision Traps)一书中强调了思维框架和过度自信给决策带来的影响。他们最近又在《赢得决策》(Winning Decisions)一书中强调了这一点。拉塞尔·阿奇科夫(Russell Ackoff)在《创造公司未来》(Creating the Corporate Future)及其他一些著作中都强调,在实现计划的过程中,需要通过一个“理想化的设计”来质疑基础模式。这个设计以理想的结果为起点,回过头通过设置和实现一些目标和步骤来达到这样的结果。当然,关于这个话题还有更多严密的学术性思考,如由保罗·克莱因多佛尔、霍华德·库勒舍尔和保罗·休梅克 (Paul Kleindorfer,Howard Kunreuther and PaulSchoemaker)共同撰写的《决策科学》(Decision Sciences)以及克里斯·阿吉里斯(Chris Argyris)对组织学习方面的研究。很多其他的书和文章也在不同的程度上提到了心智模式。
  既然关于这个话题已经出版了这么多书籍,发表了这么多文章,那为什么我们还要写一本这方面的书呢?第一,神经科学的研究已经使过去只能凭直觉获得的感受得到科学的支持。这种研究使得心智模式更加丰富和可信,特别是在考虑到心智模式内在的不可视性时。第二,这本书在更为广泛的范畴里审视了心智模式的影响,不仅探讨了它们如何影响组织决策或学习,而且还探讨了它们作用的方式以及它们在个人、组织和社会变革方面的意义。
  最后,虽然那些文章对于我们的心智模式进行了探讨,但是它们未能探讨心智模式是如何影响我们的思维和行动,并导致严重的错误和机遇的丧失的。
  这是一个我们要继续研究的课题。本书是对这个课题的初步探讨,并将探究如何将这些深刻的见解运用到个人生活和商业活动中去的。
  我们所见到的就是我们所想的 不论是考虑一个商业行动还是做个人决定,我们“见到”的并不仅仅是我们所看到的(参见资料框:“所见和所感之间的差异”)。我们所“见到” 的是我们所思考的。我们通常相信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或通过其他感官察觉到的东西。但研究表明,我们很少利用这些从外部世界感受到的信息,它们中的大部分被抛弃了。虽然我们经历了查看外部世界这样一个过程,但是这些不断进入的图像信息事实上只不过唤起了我们内心世界的一些其他经历。这不是说外部世界不存在(虽然哲学家们曾争论过这一点),只是说我们忽视了大部分外部世界。所见与所感之间的差异 变得明智的能力和能看见东西的能力是不同的。迈克·梅(Mike May)是一个富有技巧的滑雪者,他从三岁开始就失明了,直到46岁那年经过手术之后才恢复了部分视力。在他的日记中,他描述了复明后第一次看到这个世界时的经历。
  在视力恢复后的第一次空中旅行途中,在透过窗户往外看时,他不能认出他看到的是什么。他想,那些穿过棕黄和绿色土地的白线就是高山。他向坐在旁边的乘客解释了他的状况,并问道:“你能帮我认出我看到的都是什么吗?” 坐在旁边的女士告诉他那白线是薄雾,然后又告诉他哪是峡谷,哪是田野,哪是公路。当他看  到夜空时,他认为星星就是“白点,如此多的白点” 。他后来才慢慢把它们认作星星。
  他的视力恢复过程只是他学会理解这些新的视觉信息的起点。
  我们所见到的绝大部分东西其实源于我们的心智。
  那些在事故和手术中失去自身肢体的人感觉到的“幻觉肢体”能很好地说明心智在创造“现实”方面的能力。真实的肢体已经不存在了,但这些人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在一个很有名的实验中,salk研究中心的拉马钱德兰(Ramachandran)博士用Q-Tips(棉签)去接触一个病人的脸,结果唤起的反应是病人觉得他失去的手被碰了一下,这是因为在我们的大脑中,手和脸的图像显示在邻近的脑区中。当手在事故中失去之后,对应的脑区神经元移到了与脸对应的脑区,接受感觉输入。这样病人的大脑就感到不存在的手被抚摸了。这个人对手的抚摸的感受是完全真实的。正如拉马钱德兰博士在英国广播公司(BBC)所作的一系列报告中指出的:我们的大脑是“构建模型的机器 ”,我们构建了对应外部世界的“虚枞现实”,然后依此做出反应。
  尽管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没有体验过“幻觉肢体”,但我们都有过这样一种经历:一开始很相信某种东西,然后突然发现我们错了。正如在魔术中,我们常被引导去认为发生了某些事情,但事实上发生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事情。很多伟大的戏剧和神秘小说及我们自己的经历都包含这样的扭曲。我们经常会为我们理解世界方式的快速变换而惊讶和感叹。
  心智模式的重要性 心智模式影响到我们个人生活、职业生涯以及更广泛的社会领域的方方面面,请看下面的一些例子。
  个人生活——健康。我们每天都遭到新的医学研究及其他方面信息的轰炸。某些研究发现,某种食物或运动对我们的身体有利或有害。其中一些报告是相互矛盾的,甚至发表在备受推崇的医学杂志上的某些研究也在稍后被推翻,或让人感到不如第一次在媒体上吹捧的那样令人信服。我们也收到一些其他关于潜在疾病威胁的信息,如艾滋病、疯牛病、西尼罗病毒以及“非典”。我们应怎样评估这些威胁、采取合适的行动呢?我们也面临如何对待健康这样一些更基本的问题。例如:我们可以采用欧美传统,在疾病发生后才进行治疗;也可以采用通过饮食、补品和锻炼来预防疾病;或者综合使用这两种途径。我们可以相信自我疗法、顺势疗法、按骨疗法或者自然疗法。
  我们在这个领域如何决策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世界。如果选择通过节食来减肥,我们会在面对纷繁的节食方案时感到踌躇无措。我们理解这样一些境况的方式对我们的寿命和生活质量有着重要的意义。如何理解这些选择呢?如何才能更擅长评估这些选择、做出有利于个人健康的决策?公司——成长。很多公司已根据其传统成长模式建立起了自己的战略。
  像麦当劳、可口可乐和星巴克之类的公司已经在国内市场上完成了成长历程,然后通过寻找海外市场或新的分销渠道来维持其发展。其他一些公司则通过合并和收购来成长。不过,成长的代价可能是稀释了公司的品牌价值——要是在加油站或者超市里就能购买到星巴克咖啡,那么这个品牌可能完全是另外一回事。然而,对投资者的承诺使得公司沉迷于成长。公司应如何开创健康的成长战略呢?提升品牌(减少流失,使顾客生命价值最大化,占有市场份额,进入新市场,增加新的分销渠道等等)、将品牌延伸到新产品/市场,还是创造新品牌(新的增长引擎)?公司还采用了哪些其他的模式建立和维持公司的成功业务?你能够把它们运用到你的商务活动中吗?社会——多样而积极的行动。在关于社会挑战的争论中,心智模式也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例如,什么才是纠正或补偿历史上曾受到歧视的少数民族和某些群体(如女性)的不平等待遇的最好方式呢?美国的“积极行动方案 ”中有一种模式,提供了一个针对历史性歧视给予补偿的正式结构。正如林登·约翰逊(LyndonJohnson)总统在哈佛大学的一次演讲中说到的:“你不能在用链条锁住一个人多年之后将他解放……然后对他说‘你可自由地和其他人竞争了’,并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公正了。”但是这一策略的反对者却拥有一种不同的模式——他们认为诸如“积极行动方案”之类的计划自身就在强调和继续自己所反对的种族歧视。乔治.W.布什(George W.Bush)总统在密歇根大学讲道,“积极行动方案”是“分裂的、不公平的、不可能与美国宪法一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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